第一零零九章 怒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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渊七界本就是这方守宙的中心点。  

“天地有因果,阿菇娜和那个叫南佳人的,也都出身天渊七界。”  

飞南能在他们那里说话,是因为,他本人就是金仙。  

真正敢豁出去,跟他们干的,还是天渊七界的人。  

“你也不必气馁。”  

圣尊不想徒弟因此种下心魔,“知道自己与他们的距离,再奋起追上就是。”  

徒弟这些年,真正动手的机会并不多。  

但是,天渊七界的修士,几乎是杀上来的。  

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。  

“至于班二奇…”  

圣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“你就不必再想了,老夫会跟族里解释。”  

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他死,但是,有月亮宫的传送门在,十有八九,是陨落了。  

“对了,你见到成康了吗?”  

“…没有!”  

安画低头,把她和班二奇杀商礼华的事,跟师父报来,“我们回仙桃园的时候,发现不对,班叔是为了掩护我…”  

“那是他应该干的。”  

班二奇缩在长老团多年,原以为,不怎么中用,没想到…  

圣尊有一瞬间的后悔,他应该加把劲,救一救班二奇的。  

或者,族中上报的消息早点看,也许就不会错过,他杀黎丙章的事了。  

圣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“护送成康到仙界的何遵甫在老夫来之前就死了。他和成康应该在你们没回去的时候,就到了仙桃园。”  

那个地点选的不错。  

接下来,不管是虚乘,还是天下堂,都要因为那里,有一段时间的忙乱了。  

“我来的时候,成康的魂火没有一点异常,应该是逃了。”  

成跑跑的号,没叫错!  

“回了族里,不要管别人怎么说。”  

曾经的辉煌,只是曾经。  

长老团的人,也都该清醒清醒了。  

“你只须跟昨天的你比一比就行了。”  

圣尊看向他始终看好的徒弟,“没有失败,就不会有成功。一时一地的得失,从来就不叫得失,雄鹰与蝼蚁的区别在于,前者看得到远方的广阔,而蝼蚁只能看到脚下的方寸。”  

曾经,世尊一个人把他们所有人的活全都干了。  

所以,他倒下了,他们的问题,就一个又一个地跳了出来。  

早点发现问题,他们还能努力的弥补。  

否则,真要等到托天庙、神陨地里的人出来…,那才是真正的劫难。  

“正视失败,认识自己就是一种进步。”  

安画善于反思,善于在一堆教训中,做出新的改变。  

屡败屡战!  

这才是最最难得的。  

“我们和人族之间,真正的问题,在于高层。”  

他们都需要新的圣者。  

但长老团的那些人…  

圣尊觉得,谁都不可能。  

因为当年的他们,不是曾经参与过入侵之战,就是在迁入这方宇宙的时候,就有过一定的修为。  

天道…也是排外的。  

没了世尊,他急需一个聪明、果敢的继任者。  

安画在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条件。  

她和成康的气运,虽然被林蹊压得死死的,但是,他们也并不是说,就没有一点气运了。  

至少两人都晋阶了玉仙。  

林蹊跑仙陨禁地,不就是想进仙陨禁地的秘地吗?  

老天有眼,她没成功。  

“仙路艰难,顺境修力,逆境修行,此二者,缺一不可。”  

圣尊谆谆教导,“你也不必为南佳人和阿菇娜的言语所惑,当我们不再冒头,成为仙界各方所有人的焦点,林蹊…,不用我们杀,天渊七界不用我们操心,自会有人收拾。”  

人心向上,人性向下。  

人族不像他们忠贞、团结。  

他们大都是共患难易,共富贵难。  

“…是!”  

虽然拜师好些年了,可是,有师父等于没师父。  

安画没想到,如今的师父,真的把她当成弟子,开始维护,教导了。  

仙盟坊市,因为圣者虚乘,因为安画,来来往往的修士,哑声的同时,好像都少了些精气神。  

“呸!”  

飞南独坐刑堂大厅喝闷酒。  

不管阿菇娜和南佳人最终把安画损的有多惨,都改变不了,虚乘干的蠢事。  

什么圣者?  

“呸”  

飞南又朝地上,呸了一口酒。  

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坚持,最终有没有用。  

就像当年的那些人…  

他们在坚持,可是,身后有一堆拖后腿的。  

拖后腿的人,是他们最大的倚仗。  

那个应该在后面全力支持他们的人,结果是拖后腿的…  

飞南现在只想大醉一场。  

他希望大醉一场后,自己爬起来,又是一条好汉,还有像以前那样,做自己应该做的事。  

可是…  

咕咕咕飞南感觉自己回不到从前了。  

太失望之后,升起的迷茫,让他提不起一点劲。  

“飞南!”  

谈钟音大步进来,把他的酒葫芦一把夺开,“仙桃园的事,梅家的事,你不该跟我商量一下,怎么处理吗?”  

“随你!”  

“…我也很生气!很难过!”  

谈钟音在他抢酒葫芦的时候,使劲按住,“但是,虚乘跟阿菇娜解释了,不放安画,他们要全力开战。”  

“我们怕吗?”  

飞南气得咆哮,“让他们来啊!”  

以前怕,但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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