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苦思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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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吉斯谷的女人被土匪抢进寨子,其中有五人甚至尚未结婚,最小的那姑娘还不到十四岁。  

温特斯的怒火自不必说,听到这种事情,民兵们也恨得牙根直痒痒。  

像这种货色,没有报酬温特斯也要收拾他们。  

根本不用鼓动士气,大家带着武器连夜赶往圣吉斯谷。  

温特斯原本想诱出土匪,在野地伏击。  

但是这伙土匪很警觉,发现哨探被摸掉,立即龟缩进木寨里。  

战斗一时间陷入僵局。  

没过多久,皮埃尔跑了回来。  

“怎么说?”温特斯问。  

民兵队极度缺乏攻城能力,温特斯没有能用的火枪、更没有大炮,火药也很少。  

他很不想看到他的战士爬着梯子用命攻城。  

皮埃尔的脸色有些古怪,他舔着嘴唇说:“那个土匪头子提了个条件。”  

“什么条件?”  

“他…他要和您单挑。”  

土匪头子是一个魁梧的壮汉,身高接近两米,看着就和野牛一样凶蛮。  

他穿着一身板甲,不是普通的带裙甲的步兵板胸甲,而是一套军官的四分之三重型板甲。  

他又不知道从哪搞来一副骑兵腿甲和一顶船型盔。  

这套盔甲的搭配虽然有些不伦不类,但是堪称豪华。  

因为就连他的对手,那名年轻的驻镇官也没有板甲穿。  

不过目前这位土匪头子脸上插着一柄猎猪矛,仰着倒在地上,应该是死了。  

刚才还鼓噪助威的寨子瞬间变得鸦雀无声。  

温特斯深深吸了一口气,像阵前决斗这种要求,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过了。  

这种感觉…真是有点令人怀念。  

“还有谁?!”惊雷般的声浪扫过森林。  

温特斯又问了一遍:“还有谁?!”  

先是露出一个小缝,寨门随即轰然敞开。  

先控制住土匪,接下来就是甄别。  

把惯匪找出来,留下那些朴实的农家子弟,留下那些还没沾染上无法无天的盗匪习气的人。  

对于这套流程,狼镇民兵们已是驾轻就熟。  

圣吉斯谷的村长答应给两车粮食,但是温特斯带来四辆大车――他指望能装点战利品走。  

众人各司其职,不需温特斯插手。  

他留在土匪头子的尸体旁,检查着对方身上的板甲。  

检查过后,温特斯眉梢微微扬起:“这还真是军官甲。”  

“应该是偷得,或者抢得。”夏尔小声说。  

皮埃尔从寨子里出来,快步走回温特斯身旁。  

他嘴唇颤抖着,低声说:“您…您过来看看吧…”  

皮埃尔领着温特斯走进寨子,在木寨的二层建筑里,温特斯看到十几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人。  

有的还活着,有的已经死了。  

土匪不是强暴她们,土匪是在残杀她们。  

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,年纪还没有艾拉和斯佳丽大,坐在房间的角落,双手被捆在车轮上,头低低地垂着。  

民兵用他们的衣服盖住女孩沾满血污和泥污的赤裸身体,她已经不在了。  

一个女人还活着,当民兵试图为她披上衣服时,她却仿佛被极大地刺激到。  

她拼命地向后躲,胡乱挥打着胳膊,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。  

她已经疯了。  

骄傲、自满、决斗的兴奋、胜利的喜悦…温特斯的这些情绪霎那间荡然无存。  

他的心中只有悲凉、无力感,还有愤怒,能焚烧世界的怒火。  

民兵们也都沉默地伫立着,紧紧攥着拳头、牙齿咬得格格直响。  

“把他们带过来!”温特斯剧烈地呼吸着,费力地说:“把她解下来。”  

鼻青脸肿的匪徒们被带到女孩面前。  

不等温特斯开口,一名干瘦的匪徒猛地跪下,大声求饶:“大人!都是锤头和他的同伙逼我们干的!我们不干,他们就要杀了我们!帕林就是被锤头杀的!尸体就埋在寨子里!”  

“嗯。”温特斯抽出瓦希卡的马刀。  

“真的!我们真的是被逼的!”干瘦的匪徒鼻涕眼泪横流,他扑向另一名酒糟鼻匪徒,大喊:“就是他!就是他!他是锤头的同伙!还有他和他!”  

“嗯。”温特斯抓住酒糟鼻匪徒的头发,就像拖尸体一样把他拖到女孩的尸体面前,让他跪着。  

酒糟鼻匪徒已经被吓得瘫软,大小便也失禁了,他拼命哀求:“大人!饶命啊!发发慈悲吧!”  

“嗯。”温特斯把马刀搭在酒糟鼻匪徒的脖子上。  

民兵们都在等待那一刻。  

温特斯的动作停了下来,他松开酒糟鼻匪徒,把军刀扔还给瓦希卡。  

“谢谢!谢谢大人!”酒糟鼻匪徒也不管地上还有他的屎尿,拼命去亲吻温特斯的靴子:“我为您做牛做马!我…”  

温特斯狠狠一脚,钉着铁板的靴尖把酒糟鼻匪徒下颌击得粉碎。  

圣吉斯谷的打谷场变成了临时的刑场。  

村民们全都来了。  

不分男人女人,人人面有悲戚。  

失去女儿的父亲和母亲哭泣着、咒骂着,他们渴望着正义。  

特殊时期,一切从简。  

指控、审判过后,便是处决。  

酒糟鼻匪徒被捆在石碾上。  

温特斯高高举起车轮,狠狠砸在酒糟鼻匪徒的左臂。  

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,酒糟鼻匪徒的左臂弯折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。  

然后是右臂、右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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