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 缘由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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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郎,你与他在独处之时,千万小心!”  

放了宫灯后,陶婆婆尤不放心的叮嘱一句,这才在姜道怜的颔首下,慢慢退开。  

而最后又深深看了陈珩一眼,才将身形隐进桃林内,不复得见。  

“这群蠢物,真个是被吓破胆子了!”  

遁界梭大笑对陈珩传音道:  

“我原先还疑为美人计呢,尚忧你不能够自恃,不料却竟是这般的冷遇,你眼下心绪如何?”  

“旁人杂言,于我不过秋风浮烟之过耳,怎能乱我心?”  

陈珩笑了一声,对遁界梭传音道,旋即在姜道怜的相邀下,步入亭中,与她隔桌而坐。  

这时。  

陈珩定目看去,见石桌上的宫灯样式奇古,高不过半肘,通体由青铜铸就,色呈暗绿,还隐可见斑纹点点,分布其间。  

而在烛光摇曳间,依稀可见火苗中似有一座巍然大阙,圆渊方井,反植荷渠,绿房紫菂,窋咤垂珠。  

“这便是琼华护心灯,有护心之能?”  

陈珩一指桌上宫灯,好奇问道:  

“难道连豢人经都可防备吗?”  

他这副作态,倒是令姜道怜微微一怔,明眸中旋即泛起了些许讶色,但还是压了心绪,答道:  

“只可聊做一二示警功用,倒未有师弟所言说的那般神异,至于真正的手段,却还是‘一炁冲玄策神符’。”  

“一炁冲玄策神符?”  

“陈师弟应当听过陈白罢,叛宗出逃,如今在先天魔宗当真传的那位陈白。”  

“有所耳闻,。”  

陈珩沉吟片刻后,答道。  

同他一般。  

陈白也是因君尧缘故,才能够得以进入下院修道的。  

不过与陈蔚、陈养素、陈蒲、陈高这几个不同。  

陈白却是心志坚韧如铁,少有谋略,辩赡,以果敢能断称,尤善符法,为下院众弟子之冠。  

其非仅是那一届十大弟子的魁首,凭借着一手强绝道术,硬生生杀进了玉宸上宗。  

且在奉命征昭怙照宗的邪魔道脉时,斩获人头,屡立战绩。  

一日间连克二十三城,可谓功勋卓著!  

陈白不仅在派中是大出风头,连带着在整个偌大东弥州中,亦是流传有他的声名,可谓威风赫赫!  

相传君尧甚是看重他,甚至将出行的仪仗法驾,都赐予了他,允陈白来任意驱策。  

不过在晋升真传的前夕,陈白以豢人经炼制人傀之事终还是在北戮州被几个同门撞破,他便也索性叛宗而逃,投去了先天魔宗。  

而此事传开。  

自也是惹得天下物论哗然。  

陈玉枢的子嗣在九州四海本就为人敌视。  

自陈白之后,就更是处境艰难,几乎人人喊打。  

“陈白之所以会在北戮州被人撞破他修行豢人经之事,便是因他在施术时,那一众同门中,有人携了一张‘一炁冲玄策神符’…”  

姜道怜眉间花钿嫣红,语声轻柔,渺如烟霭。道:  

“豢人经固然神异,但在施术之时,却也并不是一蹴而就。  

需得先在受术人心中埋下玉籽,日积月累,使得玉籽生根发芽了,才能将那受术人最终炼制成无知无觉,只会惟命是从的人傀。”  

“一炁冲玄策神符可防备玉籽栽落?”  

陈珩微有兴致,向姜道怜拱手请教道。  

“用来防备同境中人的施术,倒是可见十之八九的成效。”  

姜道怜瞥了他一眼,轻笑道。  

见惯了那些人对她色授魂与,心驰神移的谄媚模样。  

如今再一看陈珩的作态,倒是让姜道怜微觉一讶,心底不禁有些好笑。  

明明只是隔桌而坐。  

此人对于豢人经的兴致,倒是远远大过了自己。  

一直追问不休,也不知到底是因何缘故…  

“莫看豢人经厉害,不仅可炼人傀,还可将人傀道行反哺己身,但这功法也实是存着大缺漏,一旦修行有成,便会为天公所厌,有悖法理。  

那陈玉枢如今在洞天里画地为牢,就是前车之鉴!”  

见陈珩询问豢人经,遁界梭骤然心头一惊,连忙传音劝道:  

“你可切莫要学什么陈白,那样便是真个坠了魔道,为八派玄门所不容了!好不容易才赚来今日这局面,勿要——”  

“知己知彼罢,若将来对上此术时,至少也在心中先有个提防。”  

陈珩一笑:“只是不知那‘一炁冲玄策神符’要如何得来,而比它品秩更上者,存着也未,倒也是未知。”  

“一炁冲玄策神符,呵…豢人经也没你想的那般无所不能,此事之后我再同你言说!至于现下,你还是先顾眼前之事吧!”  

遁界梭嗤笑一声。  

陈珩心念一收,将眼帘一掀,看向对面的姜道怜。  

姜道怜也恰时朝向他望过来,眸中光华闪动,甚是意味莫名。  

“陈师弟,你可清楚,我今日为何要邀你来这流景峰?”  

过得片刻。  

她才缓声开口道。  

“那封书信上名为约战斗法,实则是你欲邀我对付世族吧?不过我有一事不明,你本就是天池姜氏的出身,为何要做此施为?”  

陈珩一笑:  

“只是因为一个王典不成?”  

“连玉宸这等自道廷时代传承至今的仙门大宗中,都从来不乏派系倾轧,明争暗斗,你凭什么又觉得,世族之间就会是铁板一块?”  

姜道怜闻言冷笑一声:“天下熙熙,皆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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