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没办法讲道理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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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哪练的?”  

憋了好久,王齐志吐了两个字:“书上!”3  

娘胎肚子里郝钧脖子一伸,恨不得把白眼仁翻到额头上。  

这不是扯寄巴蛋?1  

正暗暗骂着,又传来密集的敲锤声,郝钧定神往前瞅。  

平头錾刀,不停的敲,一根根约一指长,约摸火柴头宽的金片被錾刻下来。  

根稍粗,梢稍细,微微隆起,外凸内凹,但没有任何花纹。  

好歹也是行家,郝钧一眼就知道,这是錾刻中的“平錾压地”手法,也知道这些细长的金片的用处:树枝。  

然后又是叶,同样是平錾压地,一片接着一片。一时间,形状各异、大小不一、花纹各有特色,甚至于薄厚都不尽相同的树叶,如金色的雪花般从錾刃间落下。  

之后刻叶苞,再之后又是更细的叶柄,众人只觉眼花缭乱,目不瑕接,感觉短短的一柄錾刀,被林思成玩出了花。  

唯有王齐志,心里五味杂陈,并伴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。  

一如那天在岐山,一如那七枚开元通宝合背钱。2  

林思成,这是黄金錾花,不是打铁。你为什么就这么随意,这么从容?4  

随意只是其次,刻得好才是关键。  

如果给老师傅,林思成三四分钟錾出来的一片叶儿,少说得錾十来分钟。  

因为老师傅手再稳,也不可能像林思成这样,每一片叶儿都能一次性成型,还能刻到这么形像,这么生动。  

郝钧就在一边,不信问他,他什么感受?  

这也就是黄金,这要染成绿的,谁敢说这些叶儿、苞儿不是从树上剪下来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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