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拜师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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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许玄,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,但有些踌躇,许玄看得明白,让刘霄闻带着柳行芳去洛青四处走走,看看风光。  

当下这处偏殿里便只剩下许玄和柳白元二人。  

柳白元正色,起身行礼,似乎终于要说出他此行的目的来,声音有些颤抖,低声道:  

“前辈,此次前来,还是有其他的事要商议。”  

“前辈自觉当前形势如何?”  

许玄脸色微微一沉,看向天上,低声道:  

“若大厦将倾,我等居于其下,不知何时叫头上的这些滚木落石砸个粉身碎骨。”  

这边的柳白元微微一惊,似有所想,继续说道:  

“我家这边有另外的一条消息来源,对之后的事有些猜测。”  

“后面的事,同个人修为有关,也无关。”  

这话说的模糊,似乎隐有所指,只见对方低声说道:  

“之后的事,若是修为道行如曾经的陈长气,朱虞城和贵门的冲阳剑仙一般,只要不犯忌讳,自保是绝对可以的。”  

“但想要护佑山门,留存血脉,就要看背后有无天上的大人作保了。”  

许玄明白了对方意思,但尚不清楚为何同他讲这些,只见面前的柳白元言辞隐晦,继续低低说道:  

“当年冲阳剑仙可是得了一位大人青睐,不知这些年有无给贵门下过旨意。”  

旨意,这话隐隐戳中了许玄的痛处,但他确实不知这些,师父有意隐瞒这些谋划,似乎是想将山门众人摘出去,但最后下场凄惨。  

哪位紫府有怀有善意他不清楚,就连哪位真人下旨逼死的师父也是未知。这些年他和习微师兄各打探,却始终问不出来这家的来历,只是知道是北地的道统。  

“这些事情,师父未同我讲过,恐怕就是那位大人曾有善意,也只是想着保一保师父,无关山门。”  

这边的柳白元流露出隐隐的失望之色,但很快就遮掩住了,低声道:  

“道友可知如今原上,哪家最为安稳?”  

“不是陈家,不是朱家,而是段家。”  

“这一家的段平度生而知之,来历十分不凡,出生时异象频频,风水相会,星斗照射,叫某位大人物看中,为段家作保。”  

许玄想起了当年地宫之事,这家似乎隐隐以那段平度为中心,就是此人吞了长生观的机缘,仍旧能安然走脱。  

“白元的意思是,可要同哪位搭上线,门中才有些生路?”  

两人言辞模糊,但都明白对方意思,这边的柳白元则是神色有些哀伤,低低道:  

“若是只想自保,提升修为就是了,但想护一护身边之人,这代价可就大了。”  

“前辈还是早做打算为好,到时也有退路。”  

柳白元的神色有些低落,显然族中有些委曲求全的事,深深埋在他心中,此刻被翻了出来,鲜血淋漓。  

许玄见对方情绪不对,不再多言,过了少时这柳白元便告退,留下些修行的资粮,说是给柳行芳备着的,足够修到炼气巅峰了,出手十分阔绰。  

送走柳白元,许玄有些感叹,他以前同习微师兄有些猜测,但真相之残酷,还是让他心绪乱了起来。  

‘这事情,要想想如何去同门中众人商量。’  

王习微和温思安都是经历过妖灾的,其实心里都有计较,就是知道这事,也不会贸然行动,刘霄闻其实性子有些冲动,这事还须慢慢同他说清。  

‘如何去告知思安师妹,师父是如何死的?她问我是谁害的,我该如何作答?’  

这件事许玄瞒了温思安许久,就是怕她想不开。许玄看得清楚,自家这个师妹虽然平时看起来清冷,但是个重感情的,师父死的憋屈,她定然不能接受。  

许玄有时在夜里想起这事,就觉一股噬心的痛和怒,冲着他的脏腑,责着他的无能。  

“如今还是要设法同哪位大人搭上线?”  

这事情可就难了,不是他能谋划的,真人若天上游龙,常人不可见,许玄此生见过的紫府,除了提锋山的那位,就是半死不活的天陀了。  

都不是好相与的,自己见一次,都要丢半条命来。  

“之后要去那山炎城,到时入藏经的几座宫殿,必然有仙道也来,可以窥探下局势,看看自己对哪家有用。”  

当下打定主意,许玄继续闭关苦修起来,距离那约定的日子就快到了,这天陀依旧没个动静,也不知在折腾些什么。  

另一处,漓水北岸,莲花寺的小莲因净土来了贵客。  

说是净土,其实只是残破之地,莲花寺祖上有位法师欲突破萨埵失败,不成金刚,这净土也就是半成之态。  

慈海已经自大盘回到了本寺,只为招待那位自北方来的贵客。  

一位生得清秀,着月白色僧袍的年轻僧人,修为已然到了声闻圆满,恐怕法师的位子也是轻易就能登上。  

这处净土依托在这座莲花寺上,一半伸入太虚,一半陷于尘世,五色宝光流溢,倒是有些像个难产的胎儿。  

慈海就同这位贵客立在这座小净土的入口,看向了漓水对岸的青巍。  

“慈海主持这般行事,牵扯太深,我看不出几分脉络来。”  

“净言大师出自大月光寺,奉行古佛苦修之法,竟也看不出来吗?”  

慈海有些感叹,那张老脸微微扯动。  

“慈海主持机心过重,千般算计,万般仇怨,贪痴嗔三毒汇聚,还不回头吗?”  

身旁那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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