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封杀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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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宗是烙铁,带着情/欲中最火热的滚烫,烙的我直哆嗦。我们这行的女人最敏/感,比不得那些青涩的姑娘,得碰上情爱场中的老手,步步前戏作乐之下,才会泛潮儿。我们常年在男人堆中摸爬滚打,身体早在一次次的磨砺中变得极为敏/感,只要手法不生,极容易出潮水。祖宗的温柔与霸道,各有千秋,轻有轻的爽,猛有猛的劲儿。以前服侍的男人不管胖瘦高低,粗细长短,大多是风月场中被酒色掏空了身子,空有一身皮囊,却发挥不出来男人的魅力。来回几下后力不足,往往把不到七八分钟。光是前戏就足够折腾人,重复几次,好不容易出现的兴致也被他们浇灭了。所以跟祖宗之前,服侍的那些金主很少让我泛潮儿,我们床上的情爱,更多的是敷衍交差,为了迎合金主的享乐,不得不装腔作势,嗲着声音夸他厉害。这满园的春/色中,祖宗这支最特别,他身体每个部位都迷人,看着就来劲儿,何况做?他撞的很深,仿佛要将我探索的彻底,我搂着他的脑袋,嘴里放声大叫。没人不喜欢床上放得开的女人,叫声是他们的催/情药,销/魂蚀骨,层层缠绕叠加,是那红尘中的乐趣。一劈腿,下面像决堤的洪水,一泻/千里。我泛潮的时候水少,今晚确实例外,祖宗的野蛮为房间酿出的春意,披上一层狂野的原始。在极致攀升中的舒悦中,险些昏死过去。被/操昏不是谈笑,一面是痛的忍受不了,一面是超出身体极端的舒爽,两者是极端,体验感觉天差地别。水多的姑娘,甚至会在潮涌中脱水昏死,只是想要达到那种地步,只有溜冰嗑药,对身体太损,一般姐妹不愿意这么作贱自己。给再多的钱都不干,风险太大,得不偿失。何况出来玩的男人,没有几个舍得出钱的,就盼着吃干抹净,屁都不让姑娘闻。祖宗早已在欢乐中迷失,他的眼眸中暗淡不少,喃喃念着我的名字。我与他的情/趣中,像今晚这般地步,很少见。每次都要休养生息大半个月,多了身体扛不住,但其中的滋味,让人迷卷,流连忘返。那是五彩绚烂的世界,是晚霞璀璨的远端,更是一场盛大的性/爱盛宴。汗液交织,满身淋漓,带着春/色,一点一滴,被祖宗允的干净,甚至带着一股情/欲中的燥骚。允起来是盛宴中的佐料,是最好的春/药。那胸前的几两肉,抓痕,咬痕,像一滩交/合的水ru,摇摇欲坠,晃的双眼迷糊,数不清的媚。仿佛过了一个世纪,祖宗闷吼,如暴起的野兽,更如饥饿的猛虎,贪婪享受着眼前的美食。他差些晃散了我的骨头架子,所有的痛楚变成了面红耳赤的嘶哑尖叫。他存了半个多月的量,如白浆般与我融合,彼此耳旁的喘/息,诉说着之前的疯狂缠/绵,情意脉脉。洪水流过的四肢百脉,是满目疮痍,是一片狼藉。我无力的躺在床上,脑海里依然交织着先前的云端之乐。祖宗累趴了,他将我搂在怀中,清明的眼眸了是一抹温婉柔情。我挣扎爬起来吃药,只要祖宗不戴,我就不会要求,都是事后吃药解决。祖宗一把将我拉住,揽入怀里,压低了声音:“吃药伤身,怀上再说。”我愣住了,直戳戳的看着祖宗。出来玩的男人,从来不希望在外面留种,害怕不长眼的女人以此为筹码,威逼利诱,惹的一身腥气,谁都讨不到好。以前祖宗见我吃药不会出声阻拦,今天是头一回。在他心里,仿佛确认了我的地位。我顺势投入他炙热的胸膛,感受着寸寸肌肉的坚/硬,那雄性的气息,特性感。祖宗在三分水别墅陪我呆了两天,他下地走路时两条腿都在哆嗦,骂我是榨干人不偿命的狐媚子。我也被折腾的心有余悸,撅着屁股睡了两晚,稍微动弹一下就会牵扯到私/处,那晚被他磨出血了,玩儿的太猛,收不住,有损伤是正常。这样的玩法,偶尔一次可以,多了我扛不住。第三天他离开了,从来到医院陪我,好长时间没有回去看望周慧笙。哪怕没有什么感情,祖宗心里始终还是会念着周慧笙,心里的愧疚太浓。用他的话来说,我和周慧笙,对谁都有愧,换着弥补。在祖宗心目,顾清宁才是玩物,找她不谈感情,只打/炮,和我一比,本身就落入了下风。那种女人,只能靠层出不穷的床上本事留住祖宗,一旦他觉得腻了,就算顾清宁跪在地上也挽回不了。某种层面,男人绝情起来,那是真的泯灭人性。祖宗离开当晚,顾清宁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电话,打到我这里。她气急败坏的大骂,骂我骚/货,她顾清宁是婊/子,我安雅同样是那见不得光的下滥货。她不好过,我/日子也不会安生。祖宗一段时间没去找她,她慌神了。我沉默不语,面对顾清宁在电话里的咒骂,心里掀不起一丝波澜。这些年,再怨毒的诅咒我也听过,已经从原来的不甘示弱,破口大骂,到了后来的哭泣哽咽,再到如今的麻木不堪。贬低我们的话语,听过太多。站在落地窗前,单手推开窗户,是雨后的彩虹,是飘落的花儿,泥土的气息。璀璨的晚霞挂在天花,五光十色,如斑斓多彩的风月。正如当初我踏入风月圈,别人冠以我狐狸精的名讳一般。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顾清宁是失势的怨妇,她在骂我,也在骂她自己。我轻笑道:“生容易,活容易,生活不容易。顾小姐何必这么轻贱自己,祖宗的腿长在他身上,要走谁也拦不住。记住了,只要我安雅一天还在,你顾清宁的地位,提鞋都不配。”“等什么时候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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