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章 (1/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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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荐:巫医觉醒。  

可能你发现了。  

在左上角,就在章节号上,有个特殊的符号。  

它时不时像你家调皮的邻居一样突然出现,好比楼上搬家具,楼下打孩子,门外送快递的杂音一样。  

你会疑惑,它有什么特殊含义吗?有什么潜在而晦涩的象征吗?  

我要告诉你。  

——并没有!  

你不要往奇怪的方面去联想。  

这是目前出现的特殊数字。  

其中⑦和⑨,79这个数代表金元素的原子序号。  

金的单质为黄金,是人类最早发现的金属之一,比铜、锡、铅、铁、铝都要早。  

它也是伍德·普拉克头发的颜色,仅此而已。  

后面的1010,是欧洲总面积1010万平方公里。  

然后是89,指八月九日,罗马帝国皇帝瓦伦斯和东罗马帝国皇帝伊琳娜女皇在这个日子逝世——  

——相隔四百二十五年。  

——圣经中的列王总共传了二十代,从所罗门王建立圣殿到西底家毁灭圣殿,一共四百二十五年。  

以及后边儿的1578。  

指新约圣经的五百七十八个预言,它的最后一卷是《启示录》。  

在578之前还有一个特殊的①。  

它的章节名称是一只闪蝶。  

是的——上边都是我胡扯的。  

拥有特殊字号的章节号只和闪蝶有关系,仅此而已——你相信我呀。  

以后还有类似疑问的同学可以自行发散思维,我不负任何责任。  

公元二零零零年记。  

陈小伍和家人住在四十五平的老屋里。  

这个小男孩歪着头,刚从小米枕头上惊醒。  

屋子的装修样式老旧,没有地砖,地板上还留着父亲从厂房带回来的油漆污渍,已经上了年头。  

二十来寸的电视机里,播放着教育频道的儿童动画节目。  

小伍立刻让电视机吸引去视线。  

父亲喊他吃饭,他没有理会。  

家中的奶奶端来饭菜,放在狭窄客厅的小餐桌上。  

头顶的吊扇转了一圈又一圈,有蚊子在耳旁嗡嗡作祟,也没法把小伍的注意力给引开。  

年幼的他完全沉浸在像素和晶体管构筑的幻想世界中,无法自拔。  

直到一只闪蝶落在阳台的石栏上。  

它停靠在阳台外的两根竹竿晾架中间,不偏不倚。  

它是那么漂亮,漆黑的翅缘,靛蓝色的大翼,二十颗眼纹像是天空一闪一烁的星星。  

小伍这才回过神来,想起明天的作业还没写。  

“喔…来了来了!”  

公元二零零六年。  

这一年,小伍刚刚进入初中校园。  

他需要搭上半小时的公交车赶往学校,偶尔父亲会和他谈心,这种父子之间的沟通交流也在公交车上进行。  

要问为什么?  

父亲说:“老师和我讲,你不爱说话,整天呆在教室里,也不喜欢和同学玩,我带你坐车,只要两块钱就能把这座城市看个遍。”  

小伍拄着下巴,看着窗外,不说话。  

父亲又说:“我和你妈妈离得早,爷爷走了以后,这个家就是支离破碎的,是我没有钱,没有办法。我们厂里有好多这样的家庭,改制下岗以后,好多三四十岁的叔叔伯伯都变成单身汉了,你好多同学也是单亲家庭了。没有细伢子(小男孩)像你的,我有时候会担心,你是不是生病了。”  

小伍:“我没病,爸爸。”  

父亲的神情变得焦虑而暴躁。  

儿子的态度依然平静和冷淡。  

窗外的街景飞逝而过,跟着公共汽车的走走停停,在站台的芸芸众生各有各的心思,各有各的烦恼和欢愉。  

小伍想,他们都在路上,都在旅途的半程。  

“这样,那我喊你去和小妹子讲几句话,你会害臊不啦?”父亲提了个馊主意。  

小伍直言不讳:“不要讲怪话,爸,我不像你。奶奶和我说,我的眼睛长得像妈,都有散光,左眼看不清东西。”  

“嘁,那你还不肯戴眼镜!”父亲变得洋洋得意,但他不知道,散光这种眼疾,靠戴眼镜是没法治疗的,于是乎又开始散发文盲的言论:“你老子我以前十岁就晓得谈恋爱咯。”  

小伍:“按刑法你现在要判几年?”  

“你!”父亲的手高高抬起,却舍不得打家里的独苗:“你啊!你…你!你怎么是这个样子啊!?”  

小伍听来心里不好受。  

他不知道该如何与生命中最重要的“前文”沟通,尽管这本书的“后续”几乎与“前文”无关。  

在二十一世纪到来时,他的人生有关于父子关系的一切,都被巨大的割裂感撕扯得支离破碎。  

他看过许多书,读过很多故事。  

他想先有了大仲马的《三铳士》才有小仲马的《茶花女》。这对父子生在一个时代,这很合理。  

面对父亲的质问,小伍本来想倔强地答出捅穿心窝的反问。  

“我就是这个样子了!怎么了?”  

但这句话到了嘴边,都咽回了肚子里。  

变成中式哲学里圆滑变通的另一种语言。  

“爸,你看那个是东方凯旋门吗?”  

他指着市中心的老牌坊,强要父亲去看一家夜总会的招牌。  

父亲望着霓虹灯牌,陷入回忆而喃喃自语。  

“哦!是的!是的是的!我下岗以后,自己搞柴油机厂赚了不少钱,天天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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